“相信。”他迫不及待的回答。 祁雪纯一定会打听路医生的下落,以她的本事,查到路医生的举动只是时间问题。
云楼仍紧张的咽了咽喉咙,“老大,您问。” 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,一条一条列下来,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,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,“有人对我说,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,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 一个不大却温馨的家,家里有她的爱人和他们的孩子。
其实护士的言外之意,她应该在病床前多照料。 祁雪纯也不知道。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,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,才说道: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,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,他们是永久合伙人,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,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,合约才算解除。” 她一咬牙,继续跟上祁雪纯。